她伸手推着他,却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力度。
“娘子。”身侧人温热的鼻息喷在颈部,芜芫的身体一颤,像是有一道电流从身体上划过,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傻大个,天黑了。”
芜芫说完,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她本意是想说天黑了,他们要去打猎了,可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听起来别提多暧昧了。
“嗯。”耳边传来一声轻应,却说不出的性感,芜芫只觉脸颊火辣辣的,腰间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娘子。”
某人说着,有鼻子蹭了蹭她的脖子,像小猫一样,讨好着芜芫,一切尽在不言中。
芜芫的身体一僵。
天哪,傻大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芜芫醒来时,天都亮了,身上一片清爽,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只是那酸疼的滋味,却没有缓过去,想着昨晚傻大个竟然不顾她的阻拦,就那样要了她,芜芫心中就有些生气。
往外面瞧了一眼,没看到顾锦承的身影,芜芫懒懒地坐在木屋里,看着门前的山花,噘着嘴生着闷气。
忽然,一张俊逸的脸庞闯入视线,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那憨笑:“娘子,你醒了?”
芜芫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顾锦承察觉到芜芫在生他的气,他挠了挠脑袋,眼底带着几分迷茫,旋即低下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撅着嘴巴,时不时抬起头看芜芫一眼,似乎有些委屈。
顾锦承有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扯了扯芜芫的袖子。
芜芫一用力,将顾锦承的手甩开。
顾锦承望着空空如也的手,神情怔了怔,撇撇嘴,瞧着那神情都快要哭了:“娘子~”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芜芫干脆背过身体,不去看他。
顾锦承眸光一瞥间,瞧见了手中的拎着的东西,双眸瞬间一亮,他欢喜地跑到芜芫的面前,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讨好似的道:“娘子,我刚才猎到了一只兔子。”
“哦。”芜芫随便应了一声,虽然心里瞧见兔子有些欢喜,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顾锦承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抿着唇,走到了芜芫的面前,又去地扯了扯芜芫的衣角:“娘子,这兔子还是活的。”
“哦。”又是不咸不淡的声音。芜芫话落,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顾锦承挠挠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双眸一亮:“娘子,你是不是疼了,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扔了手里的兔子,就要去扒拉芜芫的衣衫。
“流氓。”
瞬间,芜芫涨红了脸。
她惊呼一声,瞪着顾锦承,当瞧见有什么东西在眼皮子底下一蹦一跳离开时,她还没有注意,气恼地看着面前的人:“以后不准随便扒我的衣服,听到没有?”
“哦!”顾锦承应了一声,有些委屈,不晓得为啥不能扒,明明她是他媳妇。
芜芫冷哼一声,正要离开,忽然有什么从脑海中闪过,她下意识转头,就瞧见地上一蹦一跳的小身影,她立刻嚷了一声,跳下木屋:“相公快追,兔子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