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队、卖鱼队、香皂队、采购队成员涌入了饭棚。
王二狗有些扭捏走了过来:“渊哥,我找你有事!”
“?”
“我做了副队长了,再被人叫二狗,不好管人啊!”
“也是,那你叫王獒吧!”
“王袄,这名字更土啊!”
“是獒、不是袄,獒是西域的一种大型猛犬!”
“那不还是狗么!”
“此狗非彼狗,西域那边传闻一獒战三虎,猛的一逼!”
“一獒战三虎,谢谢渊哥,我太喜欢这名字了!”
王二狗欢天喜地去吃饭。
饭棚里,二虎不高兴了:“二狗,一獒战三虎,你挺狂啊!”
“二虎哥,你不是改名王破虏了么,虎给你没关系了!”
“那你叫啊!”
“我叫你,你也要叫我,咱都不叫对方以前的名字!”
“好,你先叫!”
“王破虏!”
“王獒!”
“王破虏!”
“王獒!”
“哈哈哈!”
看着两个没长大孩子,欢声笑语弥漫了整个大王村。
王渊面带微笑看着。
王必中、许多村民远远一脸羡慕。
入夜了,夫妻二人洗漱过后,一起上了床榻!
李诗涵白的如剥壳鸡蛋,全身浮现动人红晕,声如蚊纳:“夫、夫君,今夜要了我吧!”
“呼!”
王渊喘着粗气,压下心头躁动摇头:“不行!”
“为什么?”
李诗涵俏脸哀怨。
成亲三年了,她还不是夫君女人,以前情有可原。
但现在夫君醒了。
王渊眨眨眼睛:“这种事情,必须男人提出来。所以,老婆,我要你!”
“嘻嘻,夫君,你坏死了!”
“老婆,我要、我要!”
“……嗯!”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良辰美景奈何天!
翌日清晨,王渊拖着疲惫身躯,继续起来站枪桩。
这身体太差了,必须继续锻炼。
李诗涵俏脸绯红,像春雨浇灌的花朵,美得惊心动魄。
不过步伐轻缓,凤眉不时微蹙,好似哪里不舒服一样。
“诗涵,头发该盘起来了!”
大食堂有经验的厨娘,一个个捂着嘴轻笑调侃。
李诗涵俏脸羞红,转身跑入屋里,脑袋埋到被子里。
经过昨夜,她才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
门外,昨夜在前门守门的二虎小心翼翼道:“渊哥,昨晚你打嫂子了,我在前面听着嫂子好像在哭!”
王渊脸色一黑:“吃你的早饭去!”
老式砖瓦房,隔音效果不好,声音传了出去。
一般人还好点,二虎枪桩站出来了,耳朵贼着呢!
“哦!”
本想劝劝王渊的二虎,也没再说到饭棚吃饭去。
农村里,丈夫打媳妇,太正常了。
以前就听说渊哥打嫂子,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二虎,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男人为什么夜里把女人打哭了!”
王三海媳妇看着愣头青二虎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二虎求知欲旺盛问道:“三海嫂子,为什么啊?”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端来一碗饭,红婶子狠狠瞪了愣头青儿子一眼:“以后再给渊哥儿守夜,把你的耳朵塞起来!”
二虎耿直摇头:“那可不行,万一来坏人听不见怎么办!”
红婶子看着这个儿子,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说了。
不过要不了多久,当家的将房子盖起来,他就该懂事了。
如今村里大虎、二虎、王四海的砖瓦房都开始建了。
下雪前肯定能住进去。
到时有了新房子,两个儿子娶媳妇,都有地方住了。
这一切都是王渊给的,她和当家的把老命给王渊都愿意。
……
黑虎山,三虎寨,富县最大的土匪窝,有方圆百里最恨的三大悍匪:黑心虎、黄病虎、下山虎!
不过三虎寨却破破烂烂,山上十多栋石头垒砌的房子。
烂木头架起一个门楼,歪扭写着三虎寨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