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一个箭步冲来问道,“什么情况?”
我指着漂移的白雾说道,“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就在白雾中,你警惕四周,我去查看。”
大步爬上山岩,靠着竹树再找,只见一辆大巴车呼啸闪过。
“车?”我大喊一声追去,结果看到一群人躺在地上,手脚被绑着。
“我去。”就在我继续追去时,脚底一阵空旷,整个人突然往下摔。
“抓紧了。”刘健抓住我手腕大喊。
“怎么回事?”莫飞赶忙跑来,见状连忙上来拉了一手。
被拉上岸后我才看到前方是个大坑,足足有三四米之深,这要是踩空掉下去不死也得摔断手脚。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坑你没看到?”莫飞看着深坑责备来。
我来不及解释,赶忙说道,“我看到了大巴车,还有那些人,他们都被绑了。”
“什么?”胖子惊愕的喊道,“你在哪看到的?”
我指着刚才的位置说道,“对面的竹林,我就是着急上去救人才会踩空。”
三人连忙朝我指去的地方看,结果是面面相觑,满脸惊恐。
“王凡,你确定看到了他们?”莫飞再次问来,脸上全是紧张。
“我怎么会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着急的解释道,“对了,就是跟昨天我们在隧道里见到的那辆大巴车一样,好像就是同一辆,对,没错,就是同一辆。”
“昨天的大巴车?”莫飞错愕的看向胖子两人。
胖子也错愕的问道,“昨天什么时候看到的大巴车?隧道里?”
“难道你们都没看到?”我更惊愕了,难道我真是看到诡异的一幕?
“我马上联系张亮让他调取监控。”莫飞随即给张亮打去电话要求。
放下电话,我们几人都沉默了。
诡异,此事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一旦案子与诡异扯上关系就更不好出手。
“胖子,结合刚才的情况,你怎么看这事?”莫飞还是开了口。
胖子似乎有难言之隐,回头看了眼石像忍住道,“想想那画面在什么地方,我再看看石像,待会再说。”
莫飞跟胖子再次调查石像,刘健看着我,我盯着竹林再看。
这回没再看到大巴车,也没了被困的旅。
关键是,眼前明明是深坑,我怎么就没看到?
很快,张亮的电话打来,确定了大巴车事件,那就是没有。
从时间上很好推算,在我们进入隧道一直到走出隧道期间,除了一些大货车外,就是一些小轿车,根本没大巴车经过。
这话让疑云四起,而我又成为疑云的核心,为什么只有我看到?
很快,张亮又打来电话,说是打听到了一些关于竹林的事,电话里详细明说后,事情果真朝诡异靠近。
原来早在隧道修建之前,这里曾是古战场,一到下雨天山里就会冲出些白骨,村民并不清楚这些白骨的来历也就没当回事。
还有个重要线索就是当年有外地人来过山中,还在山中修了些建筑,但后来又拆掉了。
根据流传下来的消息是这帮人在搞风水,好像是龙脉之类的事,而且当时还发生过大暴雨事件,整个村子都淹了,到处飘的是白骨。
当时村子信息闭塞,外面没人知道,现在也只是一些流传下来的说法。
再到后来,也就是十几年前,村里来过一个道士,什么话也没说,绕着村子转了三天三夜才离开。
道士也没说什么,后来就听说道士在山里坐山圆寂。
当时有人看到山里冒出一团大火,跑到山上准备灭火,却看到着火的正是那个道士。
奇怪的是大火只在道士身上燃,并没点燃山林,有人也想灭火救人,可怎么扑都扑不灭,最后只能看着道士被烧没。
再后来就是修高速的时候,原本规划的路线是从村子旁边绕过,但不知什么原因又改道到是山林里,修建的时候还发出过恐怖的响声。
大家都以为是放炮炸山就没放在心里,但比较清楚的是,修隧道的时候死了好几个人,消息虽然被封锁,但毕竟这种事是纸包不住火,小道消息是这地方动不得,他们修隧道惊动了山神,山神收走他们的命当是惩罚。
这消息让事情的诡异程度再次飙升,同时修建隧道的资料已经调到,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能先回酒店。
赶回酒店已是下午,中饭都是在会议室里赶着吃的。
“资料记载果然有问题,当年在修建隧道的时候,死过人。”二队副队长马冲紧张的说道,“这是份秘密资料,费了好大劲才拿到手。”
仔细看过记录,果然让人心生畏惧。
胖子喊道,“马上找到修建隧道的负责人,为什么要改道,这事大有问题。”
“死了,何青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也就是完工后,刚好一年。”马冲说道。
“死了?”胖子惊愕的喊道,“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确实死了,我们调查过所有与隧道相关的人,包括那些修隧道的工人,无一活口。”
“这,这也太诡异了吧?”张亮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在颤抖。
莫飞也神情恍惚,似乎真碰到难过的坎。
749局本身就是着手调查这种神秘未知事件,如果因为这点诡异就倒下还得了?
“既然相关人员都没了,咱们只能从隧道本身出手,民间的流传还在,还是得去一趟村里。”我冷静的看去。
胖子不为所动,开始整理资料。
莫飞认为突破口就在村子,当即让刘健以及周胜带我再去突破。
刚起身,胖子拉着我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仅是诡异,还有可能牵扯到风水,此去一定要小心。”
还真牵扯到风水?
要是这样的话,这帮人的神秘失踪应该与风水阴谋论有牵扯,这背后更藏着大行动。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说完便带着两人火速离开。
周胜去过村子,熟练的驱车到来。
“上午是通过村长打听到,再去找他应该没问题。”刚到村口,周胜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佝偻老人蹲在路边瞪着我们。
看他眼神空洞,表情严肃,有点吓人的样子。
我却感觉到强烈的罪恶感,他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大爷,你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