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冲他笑一声,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可能就这样翻过他。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和时家公子比谁更厉害一点呢。”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足以被旁边的人听见。
李暮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以往的记忆回到脑海中。
如果不是他在背后保护,恐怕这个人早就一命呜呼。
“还用问,当然是我厉害。”
话一出,时家弟子十分的不服气,时逢启是他们的大师兄,怎么可能打不过这个人。
“既然如此,那便领教一下。、”
时逢启也不会让外面的人在时家出尽了风她投,直接对李暮白出手。
李暮白虽然不愿意伤他,可他为什么现在被方怡威胁,还不都是因为他。
“该死的。”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与时逢启打在一起。
高手过招,立刻见分晓。
时逢启一下子便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人,但是莫名的,他却觉得此人在对他手下留情。
“你究竟是谁?”
两把剑抵在一起,时逢启看着他的眼睛,对着他道。
“你管我是谁。”
李暮白看见了时逢启的眼神,当下便有些生气。
虽然他带着面具,但是忙直接认不到她么?
混蛋。
时逢启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的异样,看着那人的眼睛,心中的想法呼之欲出。
“你...”
李暮白见到他的震惊之后心中扬起一点的喜悦,还不错,是不是把他认出来了。
时逢启的唇角泛着冷笑,呵,他这些天不见居然躲在这里,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那女人又是谁,为什么自称他是她的夫君。
李暮白,你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让李暮白吃惊的是,他可以很确定的是时逢启已经认出了自己,但他居然还打算对自己出手,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李暮白一时间没有注意,居然被他打个正着。
“好。”
那些个弟子拍手叫绝,时逢启的胜利更是让他们有了志气。
“都在闹什么。”
一个声音气势很足的中年男子朝他们这边走过来,见到居然在打架,更是有了些怒火。
“无法无天。”
时宗主指着时逢启,怒斥着说:“你给我停下来。”
时逢启收住手,即使李暮白的掌心快要打到他也没有躲闪的意思。
李暮白睁圆了眼睛,立刻往旁边去,才没有打总他。
“你疯了。”
他小声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时逢启没有理会他,他知道,他会被父亲训斥。
时宗主跟方怡还有李暮白道了歉,方怡自然是要给时宗主和时逢启面子,当下夸赞时逢启的武功高强。
时宗主又转过身,对着众多弟子道:“夏安的事情已经知道了,我派了内门弟子调查,这里是在时家,相信他不会出什么事,散了吧。”
弟子们对时逢启行礼后便离开。
“父亲,他们是我的...”
时逢启想像时宗主介绍自己的朋友,但是时宗主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对着时逢启道。
“跟我走。”
时逢启突然觉得好难看,他在背后做的那些事他们都知道,而且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他总觉得,父亲变了一个人。
望着时逢启单薄的背影,云幽乐愤愤不平,他们实在太过份了。
“时宗主和上次变了好多。”她还记得上一次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对他们也算的上是有礼貌,他作为一个宗主,为人居然这么的不懂礼数,真的好么?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找找李暮白。”夏木景对着青槐道:“他不应该会失踪,你在这附近找找看,我想就算出了什么事,他也会往时家跑的。”
“是。”青槐领命离开,经过了戴着黑色面具的李暮白。
“照我说干脆别理他了,他一定是临时有事,谁能伤害的了他啊。”赤元儿心口不一,其实他也私下找过李暮白,但是他才不会说出来呢,才不会让他知道,原来自己心里是有他这个兄弟的,可是他呢,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小妹,却在背地里和她走的那么近,实在太过分了。
“你想什么呢。”小妹瞪他一眼,“不管怎么说李暮白都是你的兄弟,你不担心他也就算了,还诅咒他。”
赤元儿听到小妹的话整个人都要哭了出来,他暖爱有诅咒李暮白。
“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我喜欢谁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小妹不愿意再搭理赤元儿,转身就走。
赤元儿踢了一脚,但是踢个空,反而把自己的前脚掌踢痛,他看到了李暮白,指着他恶狠狠的说。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若非是平常,李暮白一定会教训教训赤元儿,但是他们都这里,他若出手,一定会被发现。
“我们走。”
“你站住。”
赤元儿喊住李暮白,他现在心里不爽,就是在找事情做。
“你究竟有没有杀害时家弟子。”
方怡在旁边推了推李暮白,对赤元儿说:“这位小兄弟,时宗主已经说关门弟子在调查,所以我们是不是清白的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了。”
“哼。”赤元儿冷着眼看着他们,“装模作样,就算夏安真的是你们杀的,我看时宗主也会为了不伤和气就这么算了。”
方怡也是好爽之刃,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听不得别人冤枉她。
“算了,走。”李暮白架着方怡的手臂,带她离开。
时氏祠堂。
“你可知道错了?”时宗主的手里拿着戒鞭,他失望的看向时逢启,“你明明知道那两位是时家的贵,但是你怎么做的?”
“父亲,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时逢启与他讲道理,但是时宗主哪里是肯听的人。
“闭嘴。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时逢启咬着牙跪在地上,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他根本没有做什么,但是家法如山,即使他被打,那也只能忍住。
“谁在外面?”
时宗主的鞭子正要落在时逢启的身上,一颗小石子跑了进来。
“时宗主好。”李暮白跳到时宗主的面前,对他极为气的行礼。
“这里是时家禁地,虽然是我们时家贵,但还是出去的比较好。”
李暮白固然也晓得,但是他就是来找时逢启的,怎么会让他被人打。
“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时宗主就打人,未免有一些的说不过去吧?”
时宗主的胡子一翘,“时逢启是我儿子,我想怎么教训都可以,还轮不到外人说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
“够了。”
时逢启的抿着嘴巴,“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