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年轻男子被柳琵琶盯的脸红,不自然的转着眼珠子。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或许可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成年男子的幸福哦!”
柳琵琶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游走,红唇微启。
男子咽了咽口水,闭起眼睛,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
“哼,瞧你这小身板,我还不愿意呢!”
柳琵琶嫌弃的离开男子身边,哼了一声。
“你敢小瞧我?”
男子顿时睁大眼睛,怒不可遏的看着柳琵琶。
“那你看着我,让我看看,你哪里值得我看得上。”
柳琵琶又突然凑到男子面前,一串水晶珠子出现在男子眼中。
“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魔幻的声音在男子耳边响起,如同一段咒语一样,腐蚀他的心灵。
“搞定。”柳琵琶打一个响指,眼里出现一抹笑意。
“厉害。”时逢启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对柳琵琶竖起大拇指。
柳琵琶谦虚的笑笑,“比不上时大少爷。”
“时间不多,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
云幽乐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揉了揉眼睛,昨日发生的事情忽然涌现在脑海中。
“时逢启的箫声。”云幽乐小声的嘟囔一句,“什么嘛,还让我帮你,结果现在人消失不见,那本破乐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打开乐谱翻了翻,还是什么也没有,使劲的扔出去。
“别让我看见你,混蛋。”
某个东西摔碎的声音传进云幽乐的耳朵里,云幽乐赶紧起身跑过来看。
天呐,不会是夏木景送她的砚台摔碎了吧?她好不容易要来的,要是碎了咋办?
砚台碎了一地,桌上的花瓶也被砸碎。水流在砚台上,乐谱静静的躺在上面。
云幽乐的两根指头捏起乐谱,嫌弃的看着它。
什么玩意儿?
太阳从窗外射进来,照射在云幽乐身上,手中的乐谱映着阳光,散发出浓重的墨香味。
渐渐的,墨被化掉,滴在地上。
一行行音符出下在乐谱上。
云幽乐惊奇的摊开乐谱,眼中现着兴奋。
“居然是真的。”
云幽乐大吃一惊,一页页的翻着。
被墨水浸湿的地方有音符,但是其他地方还是空白。
云幽乐赶紧取来一个盆,将砚台放进去,倒水,磨成浓浓的墨汁,把整本乐谱沾湿,再拿起,墨水滴落干净后,音符浮现。
“太好了。”
云幽乐仰头大笑。
“小姐,你怎么了?”
清川听见云幽乐那疯魔的笑,着急的跑进来。
“没事。”
云幽乐赶紧将乐谱收起,站起身。
小妹也冲到云幽乐身边。
“不小心把砚台砸碎了,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夏木景哦!这个很贵很贵的。”
“小姐你真不小心。”
清川心疼的看着地上的那盆水,指了指。
云幽乐摸了摸脑袋,“这不是碎了麽?我寻思着不用白不用,干脆把它化了。”
“天呐,小姐,你好歹也是祁王妃,怎么一点常识也没有?碎的墨怎么能化?你是不是故意的?”
清川心疼的大叫道,蹲在地上一副要哭的样子。
“嘿嘿!”云幽乐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也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弱智。
“没事。”小妹看着那盆墨,一道怀疑快速划过眼中,盯着云幽乐,“王爷那么心疼小姐,肯定不会怪小姐的。”
“嗯嗯!”云幽乐点点头。眼神飘忽,不知怎的,被小妹盯着,竟然有些发毛。
怀舒倒在椅子上,五花八绑。
又是三清三。刺杀夏木景,嫁祸永王。
一对柳眉皱着,柳琵琶不解。
“永王虽然是皇后的儿子,但是在众多王爷中是最不起眼的一个,直接嫁祸给夏木华不是最好麽?”
时逢启歪着脑袋,眉头紧缩,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这样。
“夏木华和左相是三清三的保护伞,反向思维来看,嫁祸给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一能洗清和三清三之间的嫌疑,二把自己处在事件的中心,更能掌握。”
“但是——”时逢启顿了顿,“真是这样么?不要忘记,青蛇还在长安。”
“青蛇?”柳琵琶的不解的道一句,“迷魂术不会骗人。”
“永王。”
这个突然出现的名字,更把这团迷雾引像深山中。
“李暮白曾经说过,青蛇打算在皇上大寿之日联合赤姬儿准备行刺。”
柳琵琶接下时逢启的话,“皇上死了,太子继位。收益的只有夏木华,所以——”
“夏木华想弑父夺位,但是木景兄手握重兵,是他最大的障碍。”
时逢启继续道。
“木景出事,整个北齐,没人能阻挡夏木华。”
柳琵琶的呼吸加促,这个消息,震惊所有人。
怀舒疼痛的呼了一声,脖子僵硬无比,轻轻转动,痛彻心扉。
他拜在聂多门下,师傅是教主最信任的人,他以师傅为骄傲。但是,他确实师傅教出来最窝囊的弟子。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音律是他最拿的出手的武器,主动请缨,却——
“呦,小哥醒啦!”
怀舒一睁眼,就是柳琵琶那好看的脸。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柳琵琶伏在他耳边,轻轻的道。
“你,你是个女子,怎么能——”
怀舒虽然长在三清三,但是这等事还是第一次经历,也因如此,常常被人嘲笑。
“我怎么了?本姑娘就喜欢调戏像你这种少不经事的少男。”
柳琵琶抬起怀舒服的下巴,笑的狂妄。
“你,无耻。”
“对。我就是无耻。”
“别闹了。”
时逢启有些看不下去,把脸转向别处。
“怎么,时大少爷吃醋了?”
柳琵琶抱过来,时逢启躲开,见她要摔跤,赶紧扶着,却没她环上了腰。
看着她眼中的狡黠,时逢启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时逢启。”李暮白在屋外喊叫。
时逢启试图把柳琵琶拉开,但是抱得紧,使上力气又不是君子,实在为难。
柳琵琶吃死了时逢启的性子,不松手。
“你,你们在干什么?”
李暮白睁着两只大大的眼,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
“逢启兄,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昨日还和我说不近女色,今日就——”
李暮白痛苦的捂着眼睛,伤心的很。
“暮白兄,你听我解释。”
时逢启挣扎,但抱得实在紧。
“夏木景马上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