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霏一把拍掉他的手。
理直气壮的道,“说就说,你不是我家连环的儿子吗?”
“所以四舍五入就等于你也是我儿子。”
说着她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便宜你了……你知不知道……”她想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新任母亲是谁。
能给她当儿子,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
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堵了回去。
解雨臣肺都要气炸了,还‘我家连环’……
在雨林时就看出她和吴三爷的关系不一般。
后来知道吴三爷就是解连环,他真的觉得解连环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时候他丢下自己不管不问,长大了还和自己抢心上人。
这种父亲不丢了,留着给自己添堵吗?
大半夜接到警局的电话让他去做担保,等他火急火燎的跑过去,人家倒好,竟然安安稳稳的的睡在别人的肩上。
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她也下得去手。
好在那小崽子主动避嫌,不然他真的会想将对方给封进哪个墓穴里。
谁知道一上车,她竟然说自己是她儿子。
好好一张嘴不会说话那就别说了。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贴在她的后脑勺,固定她的同时也加深了这个他遐想了很久的亲吻。
淡淡的酒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交融,呵……果然是醉了啊!
大半夜被人吵醒的起床气顿时烟消云散,突然觉得他应该给警察同志送一面锦旗。
温润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想一味的索取,获得更多的甘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随着她呼吸困难的呻吟一声,他这才结束这个深吻。
他抓住她往自己怀里探索的手,气息不稳的说道,“忍一下,等回去……”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反正没得亲了的某人,砸吧砸吧嘴脑袋一歪又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只留下尚且还算清醒的解当家抱紧了怀里的人,靠在座椅上,努力平复着身体的躁动。
“开车。”
………
街边的车队再次出发,等最后一辆车从面前开过的时候,刘丧从他藏身的街边拐角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慢条斯理的将耳塞重新塞回了耳朵里。
他轻嗤一声,枉费自己还担心她别被什么居心不良的人骗了,没想到那个粉红西装的人还真是她的姘头。
花心的女人,哼!
最后看了一眼那消失在黑夜中的车尾灯,他转身重新走回黑暗之中。
………………
张霏自认是一个酒品还行的人。
但是没想到来人间第一次醉酒,她就轻薄了一个花美男。
张霏:???
一开始摸到手下光滑的触感,她还以为自己兽性大发睡了刘丧,顿时觉得天塌了,那还是个孩子啊!
睁开眼才发现,是比睡了刘丧更恐怖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和解连环的儿子睡在一个被窝?
看了看对方的睡颜,又看了看被子里的情况,咳……她猛的收回自己摸得不是地方的手。
死手……瞎摸什么?
罪过罪过……
又悄悄往下看了一眼,就……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花,那啥长得还挺凶恶的。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一抬眼看对方皱了皱眉头,心下咯噔一下,完了完了他这是要醒了吗?
有些心虚的某人,抬手就将即将醒来的解当家给掐晕了。
本就装睡的解当家:………
早知道会被她掐晕,他就不装睡将关系坐实了。
将人掐晕的张霏连忙起身去了浴室换衣服。
等穿戴一新从浴室走出来时,才发现解当家这间卧房很是奇怪。
窗户上挂的窗帘全是厚重的黑布。
说实话配上房间的中式装修,看着有些许诡异。就没想到粉粉嫩嫩的解小花喜好还挺阴间的。
张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算了,不关她的事!她还是趁着人没醒赶紧走吧,免得有理说不清,还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她拉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溜了溜了……
于是等解当家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早跑的没影了。
一句话也没留,更没有惊动解家任何一个人,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看见被管家送回来那条洗干净的白色裙子时,他都差点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呵,下次就不会让你那么轻松的跑走了。
“家主这条裙子是要封起来吗?”管家的意思是不是要把裙子用袋子装起来,然后给人家姑娘送回去。
主要是他手上提着的这件套着防尘袋的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拿去清洗的时候下面人就来回话,那裙子上面的海棠花,全是金丝绣成的。
正在书房办公的解雨臣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件做工精致的白色裙子,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裙摆上的大片海棠花,波澜不惊的轻轻嗯了一声。
还不等管家退下,他又在管家身后开口说道。
“把裙子挂到我的衣柜里面去。”
老管家眼角带笑的应了声,“好的家主。”
转身便乐呵呵的捧着裙子走了。
这还真是大喜呀,他们的家主终于开窍了。
等老管家离开后,解雨臣就将手上看了半天都没有翻过一页的文件夹丢在办公桌上。
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还是不甘心啊!
好不容易拉近了一点距离,就这么让她跑了,如同昨晚的那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突然他扬声喊道,“去订一张去杭州的机票。”
书房门外的解二连忙应下。
吩咐下去后之前还觉得气不顺的解当家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心下冷哼,跑什么?
现在交通那么发达,你前脚到杭州,我后脚就能去抓到你。
想甩开我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