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 > 第119章 刚是鸟在叫?
    苏柒这番话,让裴钰挑不出错处。

    自然,也不想让苏柒小瞧了她的弟弟裴焕。

    她思量了片刻,这才放弃:

    “好,本郡主相信你,会替阿焕把握好分寸。而五日后的宴会,本郡主也会与你们同去。”

    苏柒颔首微笑,转瞬看向门口,唤道:“来人,送郡主出府。”

    “慢着——”

    裴钰忽然伸出手,阻止梅霜的举动。

    她抬眸睨着苏柒,眸光闪烁着锐利的锋芒:“我还有件事,必须弄清楚。苏柒,你最好坦荡些,否则休怪我翻脸。”

    苏柒怔愣:“郡主指的是.......”

    裴钰眯眸,眸底划过一丝危险:“你和秦安,如今究竟算什么关系?”

    余情未了?

    还是刁风拐月?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准允许发生!

    苏柒心下哂笑,垂眸回应:“我与秦安,除了是旧友,没有其它关系。”

    但她并没有承认,未来两人可能是弟媳和阿兄的关系。

    裴钰脑子本就没苏柒深沉,勉强颔首:

    “好,我信你一回。”

    苏柒微笑颔首,目送她离开。

    待人彻底消失,她脸上微笑顿时沉了下来。

    裴焕到底有什么秘密捏在秦安手里。

    太子弄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真是秦安在背后搞鬼?

    看来,明日得要阿兄好好盯着秦安。

    以防万一,做万全之策。

    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心疼起秦安来。

    明明是整个国公府欠他的,他却要被他们处处针对。

    三日后,昭阳公主出殡并未大操大办,而是极为低调的将公主下了葬,却没有入皇陵。

    至于其中原委。

    秦安并无心去打探。

    想来,定是皇室觉得昭阳公主生前行为不端,杀怒和血腥太重,故而不许昭阳入皇家祖坟吧。

    自从公主一事尘埃落定,秦安则一直呆在福寿院陪祖父,便是呆在院内不出。

    静等着后日,太子府设宴。

    转眼间,后日时辰一到,秦安出府去太子府赴宴。

    行至国公府大门口,裴焕与裴钰正好此时出府。

    裴钰见秦安第一眼便没好气的别过眼,轻哼一声便拽着裴焕上了马车。

    裴焕在上马车前,扭头扫过秦安,眸底划过复杂情绪。

    秦安敛下眸,唇瓣抿成直线。

    虽然没有多看,却还是捕捉到裴焕眼底的不安和审视。

    “阿焕,咱们走吧。”

    马车内传出裴钰催促道。

    裴焕颔首,坐上马车。

    秦安看着渐渐驶离的马车,眼神逐渐变暗。

    此时太子府门外停满了马车,各种华丽的轿辇,一辆接着一辆。

    秦安骑着骏马,立于队伍之末,身姿挺拔俊逸。

    看来,今日太子当真宴请了全京城达官子弟。

    他们各面带笑容地相携跨进太子府,似乎大家都忘记了,大庆的昭阳公主才下葬两日。

    秦安翻身下马,由宫婢引路直到太子府设宴的后花园。

    因他故意缓慢踱步,所以此时后花园内已经聚集了许多名门贵子弟。

    他们谈论着今日宴席的菜肴,或谈及诗词歌赋,亦或是哪家千金适合娶回府当未来当家主母。

    但秦安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侧目,原本的高谈论阔转瞬间指点议论。

    秦安对于他们投来的探究和嘲讽的目光,他不以为然。

    而是扫了眼整个后花园,发现并未瞧见太子的身影,想必还没到出席的时辰。

    他收回视线之余,还是瞥见裴焕正幽怨地朝他这边看来。

    而其左右还伴着两人,自是裴钰和苏柒。

    同样扬起警惕地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在质问他要对裴焕做些什么。

    若不是全京城知晓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怕是今日在场的贵胄子弟要羡慕死裴焕,身边竟有两美人形影不离相伴。

    似忌惮太子与国公府的恩怨,竟无人敢上前去搭话。

    秦安亦如此,无人敢上前来搭话寒暄,唯恐避之不及。

    谁不知道,他只是国公府样子,更是从斗奴场死里逃生的奴隶。

    虽不清楚太子为何会请国公府人前来赴宴,但心知只要离国公府的人越远越好。

    秦安淡淡一瞥三人,便收回了视线,找了一个偏僻情景的席位坐下。

    他刚给自己斟满茶,一道暗影遮住了他眼前的光。

    “秦安,你今天怎也前来太子府赴宴?”

    是苏澜。

    小妹苏柒并未告诉他,秦安也会出席今日的宴会。

    而太子设宴并未说明缘由,只是单纯邀请全京城达官子弟前来叙旧赏花,亦或是欣赏诗词歌赋。

    按道理,以秦安与太子之间的仇怨,太子断不可能邀请他才对。

    不仅他来了,裴焕也出乎意料的也来了。

    要知晓,这三年来设了不不少宴会,裴焕一次未出现过。

    所以他心头疑惑不已。

    见秦安悠哉品茗,他不悦地微微皱眉,撩袍在秦安右手边坐下:

    “喂,本小侯爷跟你说话呢?你耳聋了?”

    秦安慢条理斯地放下茶盏,漫不经心掀了下眼梢斜睨着他:

    “刚是鸟在叫?”

    “你.......!”

    苏澜恼得当即扬起拳头,但扬起一瞬便恨恨放下。

    若不是念及昔日狩猎场虎口下的救命之恩,他的拳头早就落在这张始终冷峻自傲的脸上。

    但他忘了,秦安的身手岂是他能近身分毫。

    秦安也懒得跟他废话,手指搭在盏沿上轻叩着,嗓音散漫:

    “小侯爷若无事,便离我远点,小心被全京城子弟孤立,届时又来找我麻烦。”

    即使表面无时无刻透着森寒之气,拒人千里之外。

    但秦安刻在骨子里仅存,还未被血腥泯灭的善意,还是被苏澜短暂嗅到。

    他一时恍惚,竟分不清楚面前这个与他从小互看不顺眼,时常大打出手的傲慢小子,是关心他,还是嫌他碍眼。

    不等他有思绪,秦安疏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小侯爷莫不是担心我今日会陷害裴世子,所以跑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此话如一盆凉水,将苏澜心底刚燃起的感动,顿时呲啦一下熄了个透底。

    简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淡定喝茶的男人,深吸了口气,问出了心中疑惑:

    “那你说说,你今日为何会来赴约,裴焕又为何坚持要来?是不是你与太子之间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