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崩铁:我被黑塔包围了 > 第四十七章 师尊…我回来了。
    “好了,师尊姐姐怎么变小哭包了?不哭了不哭了这都快烧水壶了。”坐在凳子上,许一墨擦着镜流的眼泪。

    镜流埋着头,手死死的挂在许一墨的脖子上,抱着个树赖许一墨无奈笑笑。

    “师尊,你这样怎么吃饭啊?”

    “喂我。”

    低着头,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蚊子般的声音传出。

    “好。”

    配合的将勺子递到镜流的嘴边,后者张开樱唇含下,突然空气变得僵硬,许一墨浑身燥热咽了口口水。

    “臭小子…你…你顶到我肚子了。”

    只觉得鼻子热乎乎的,猩红的鲜血流出,许一墨耳朵滚烫,眼睛盯着面前娇羞的镜流。

    镜流嘴角上扬,掏出手帕擦去许一墨流下来的鼻血。

    “师尊…新号…别搞,我还不想去地衡司报道。”干咳一声,许一墨将头扭到一边,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挺真实。

    那双咸猪手揽住镜流的细腰,不禁将对方拉的贴着自己的胸膛紧了紧。

    急促的呼吸如同热浪,拍打在许一墨的耳垂,镜流双手捧着许一墨的脑袋,扭过来赤瞳紧紧的盯着许一墨的双眸,俏皮的吐吐舌头。

    “你这厚脸皮,还会害羞?”

    什么话什么话?我许一墨作为纯情男孩,害羞怎么了?

    “先吃饭!”

    茫然的眨眨眼,许一墨手足无措的夹起菜送到镜流的嘴边。

    “本来…我确实应该死在战场上的,不过,在我即将坠入地狱时,祂向我投来了目光,丰饶药师。”

    镜流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接受许一墨的投喂,安静的倾听。

    “不过很遗憾,虽然不知道祂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能起死回生,或者说祂吊着我一口气,只是十分微弱无人发现而已。

    但,我并没有因为祂的瞥视而成为长生种,也没有因此走上丰饶的命途,其实我并不觉得药师是灾厄。”

    说完许一墨停顿,目光紧盯着镜流,后者眨眨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每个人的观念不同,对于丰饶我选择站在中立,祂的赐福对于仙舟人来说是诅咒,对于丰饶孽物来说是放任。

    但不能不承认,这是属于祂的命途,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并不会有对错,只有对于他人带来的极端后果。”

    “丰饶孽物作恶多端,但那并非是丰饶所指示,拥有赐福,就会让野心不断膨胀,错的是他们。

    不可否认,这一切的源头是药师的赐福。

    所以,我站在中立,对于巡猎和丰饶,我不做评价,对于丰饶孽物,我必不心慈手软。”

    “同样,我喜欢师尊,所以,哪怕任何人都觉得这是错误的,但对我来说,寻求自己所追求的,并没有错。”

    良久,镜流神色凝重道:“这些话,除了我,别跟任何人说,困了,睡觉。”

    长呼一口气,许一墨想了很久,这些话憋着总不舒服。

    收拾好碗筷,镜流也换上薄纱睡裙,躺在床上,许一墨为镜流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有点冷…”

    镜流抓住许一墨的手腕,另一只手指了指身旁的空位。

    “小墨,答应我两个条件。”

    “第一个,闭上眼睛…第二个,头低下来。”

    冰凉柔润的触感从唇上传来,镜流揽着许一墨的脖子,贝齿轻咬,唇分之际许一墨的嘴唇上出现一个明显的牙印。

    “孽徒,大逆不道,但…从今天开始,你要负责照顾好师尊哦。”

    双手捧着许一墨呆愣的脸颊,镜流不禁笑出声,宛若风铃,动人心弦。

    所以…我这是成了?

    回过神来,许一墨欣喜的抱住镜流:“当真?我这算不算冲师…啊不对,把师尊拐走了?”

    “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可是,对师尊来说我就是个孩子啊。”

    “啊?那我这罪恶感好重啊…要不我在考虑考虑?”

    闻言,许一墨一脸认真的摇摇头:“这泼出去的水哪儿有收回来的理?”

    两人静静的躺着,玉指抵住樱唇,镜流蹙眉思索片刻,像只小猫一样,钻到许一墨怀里。

    “我记得,你和景元经常去丹鼎司啊~那里的丹士小姐按的舒服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许一墨冷汗直流,战术性干咳一声:“一码归一码嘛…每次都被你打的半死不活,这是…我认罚。”

    编不出理由,许一墨无奈认栽。

    镜流笑着指了指许一墨嘴唇的牙印:“这次就从轻发落,至于以后嘛…”

    “保证守身如玉!啊不我的意思是绝对老实本分!”许一墨严肃的举着三根手指。

    不过片刻,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许一墨的耳中,望着怀里紧紧攥着自己的镜流,许一墨缓缓闭上双眼。

    倘若这是死之前的幻想,那便让它在延长些。

    次日清晨,许一墨撑着头,平静的看着睡得小脸红扑扑的镜流。

    睫毛轻颤,镜流缓缓睁开眼眸,望着色眯眯的眼神,镜流噘起小嘴,伸手掐在许一墨腰间的软肉上。

    “哎哎哎,痛痛痛,师尊,大清早的我精神的很不需要醒瞌睡!”配合的皱起眉头,求饶的眼神诉说着委屈。

    “哼,你也知道大清早的,色小鬼你又顶到我…哼!”娇嗔的冷哼一声,动作却很诚实,双腿夹住许一墨的腰。

    “今日破例,赖会儿床。”说完,又钻到许一墨怀里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什么时候师尊变的这么粘人了?奇怪…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这不会是做梦吧?哎?好像捏软肉会痛,不是梦!

    少顷。

    镜流睁开赤瞳,眼前并没有许一墨的身影,呆愣片刻,眸光暗淡下来,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

    “是梦吗…小墨…”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这一刻那位人们口中流传的剑首显得格外柔弱。

    咔嚓。

    房门被推开,许一墨端着一锅粥,急急忙忙的放在桌上。

    “好烫好烫!”搓着手,扭头便注意到呆呆望着自己的镜流,看到那眼底闪烁的泪光,许一墨蹙眉半跪在床头。

    “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

    颤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许一墨握住镜流的手,将对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膛。

    那温热的感觉,格外真实,镜流能够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那张委屈的俏脸换上一抹微笑。

    这是真的…心脏还在跳,血液还在流淌…我没做梦…他真的回来了。

    “我饿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差点没让许一墨飘出屋顶。

    “洗漱吃早餐。”努力控制着情绪,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抱我。”

    我靠!忍不住了!

    托着镜流刚走出两步,许一墨一拍脑门,淡淡道:“好像将军说,他要来串门蹭饭来着。”

    话音刚落,上一秒还挂在自己身上的镜流下一秒消失在眼前。

    “嚯,白珩姐也没说,师尊私底下这么可爱啊。”

    ……

    少顷。

    腾骁同两人一起吃着早饭。

    “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套话就不说了,这次来是为你送上一份大礼。”

    说着,腾骁从剑匣里取出那把断裂的流墨剑,不过已经被重新铸好了。

    “流墨损毁严重,应星也是束手无策,于是我拜托怀炎重新铸造此剑,本想将流墨焕然一新,却被镜流拒绝。

    所以,在应星的建议下,怀炎将流墨在原本的基础上更改。”

    双手接过流墨剑,淡蓝色的剑身,有三分之一处布满裂纹,不过裂纹被紫色勾勒着,显得并不违和。

    “此剑可谓是脱胎换骨,不过,怀炎说,这柄剑除了你没人用的了,流墨似乎孕育出了剑灵,具有灵性,也算是认主。

    放在别人手里,还不如烧火棍,如今你回来,倒是可以物归原主。”

    “谢过将军。”恭敬的回了一礼,许一墨看向流墨的目光变得炽热。

    “气了,这和你对罗浮的贡献不值一提,对了,昨日你师尊提着支离打到我将军府。

    在罗浮,无规律则不成方圆,这该有的惩罚还是得有,思来想去,先让镜流免职两个月。

    你这才回来,身体不适也需要休息,军营不必担忧,梁文明也是能独当一面了。”

    镜流同许一墨对视一眼,手抱在胸前,心虚的别过头。

    “多谢将军关心,那我替师尊先给您道歉,听候发落。”

    “那行,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咳咳…不打扰你们师徒叙旧,公务繁忙我先走了。”腾骁爽朗一笑,摆摆手起身离开。

    “我送您。”

    许一墨刚起身,便被腾骁按住:“我这还没到退休的年龄,你还是多陪陪你师尊吧,毕竟…”

    凑到许一墨的耳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槽道:“你是不知道,这三年,你这师尊整天以酒作伴,喝多了还经常跑到将军府照澈万川。

    我那屋顶和院子都修了上千次了!要是再过几年,我哪儿都能做冬日旅游景点了,川一直照,我可受不了。”

    许一墨尴尬笑笑,无奈点头。

    看得出来,腾骁这是借着处罚的名义,给镜流放了两个月的假。

    “那…师尊…要不要陪小徒弟出去逛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