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珠这几只算是遭到无妄之灾。
小女孩头发凌乱,脸上没有半分血色,打开麻袋一个个看,他们的状态和海明珠差不多、
这边的打斗动静吸引一批人过来,不过他们来的时间晚了。
看到满地狼藉,扼腕叹息:“来晚了,这几个人贩子都被擒住了。”
“我还没有体验过暴打的人贩子的快乐呢。”
此刻被捆在地上的八人组听到他们的声音,努力装死不敢动。
如果是以前,这群人不配让他们放在眼里,现在实力毁了,保全性命最重要。
只要活着,就一定会重新获得实力。
“来的刚好,这几个孩子,你们帮忙带回去。”棠拾月只抱海明珠一个。
宋琪媛、赫伯特以及陆毓和她关系亲近,她总不能全抱吧。
只能抱一个最喜欢的孩子回去。
“好嘞。”有人扛起相熟的孩子离开。
也有人在联系孩子的家长后,把人带回去。
赫伯特孤零零没有家长,棠拾月叹了口气,拎起他回领地。
如果说海明珠是单手抱的话,赫伯特就像是小鸡仔一样被她拎着走。
八人全部带回去审讯。
所有昏迷的小朋友都集中在济世阁二楼。
医术高超的医师挤在这个大病房里,眉头紧蹙。
“这种药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怎么会出现。”萝拉表情凝重。
嗜灵药粉,吸入一点点,就会陷入昏迷状态,昏迷久体内的觉醒本源就会消失,沦为废人。
“抱歉,我尽量研制出解药。”萝拉第一次语气不确定。
这消失已久的药剂被列为禁药,破解之法更难寻。
“他们会昏迷多久?”棠拾月皱眉。
“觉醒本源被吸收殆尽就会醒来。”萝拉道。
棠拾月皱眉,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如果醒来发现天赋没有了,那他们会开心吗?
阳光明媚的脸变成阴暗偏执的面孔?
海明珠好不容易从之前敏感脆弱变得爱表达,脸上的肉好不容易养起来,可不能在瘦下去。
棠拾月打一个寒颤。
不行,这些都是领地花朵,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赫伯特前世天赋没有消失,反而大放异彩,难道自己的干预改变了他原有的人生轨迹?
就算自己不干预,这个‘夫人’也不会放弃派人来寻找他。
所以,办法会有的。
那八人一定有解药,不过也不能全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人身上。
棠拾月给能力强医师进入藏书阁二楼翻阅书籍的权限。
她来到监狱。
“小棠啊,这几人嘴硬什么都不说,要不直接弄死?”刘跃无奈道。
他各种酷刑都试过了,弄死了四个,剩下的四人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
“他们的身体应该经过药物改造,不急。”棠拾月透过牢房看他们。
棠拾月拿一把椅子坐下,掏出一面镜子把玩。
“给你们一个坦白的机会,留你们一个全尸。”棠拾月淡淡开口,书中的镜子折射出一道光芒。
“想让我们坦白,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呸!”
棠拾月庆幸自己坐的远,要不然口水喷上来就恶心了。
“行。”
她举起镜子照着他们。
四个人被镜子散发出光芒罩住,从情绪激动变得迟缓,眼神呆滞。
“你们从哪里来?和赫伯特有什么关系?”
“嗜灵药粉的解药在哪里?有解药配方吗?”
棠拾月平和的声音冲进他们的脑子,本就迟钝的脑子,这回更迟钝了。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说:快告诉她。
“我们来自圣宇岛”
“我们是捷尔家族的护卫队,赫伯特是家主的孩子。”
“解药和配方在夫人手里。”
……
棠拾月又问圣宇岛在哪里,到想要的消息后,解决这四人。
圣宇岛在海域,而最靠近海域的东域以及南域。
没有解药,这几只小的怕要受苦了。
四个人的尸体躺在监狱昏暗的房间里。
“这几个人怎么折磨都不死,你怎么把他们弄死了?”
刘跃惊讶,他刚才就看到棠拾月锤了这4个人的脑袋就死了。
他们也有刑罚是针对头部的,可是这几个人没有问题呀。
“用精神力震碎他们脑子。”棠拾月似笑非笑开口。
这种人类似于傀儡人,不过比傀儡人多了思想,经过药物改造,他们没有痛觉,但是最关键的就是脑子里面的晶核。
震碎晶核他们就死。
晶核非常坚硬,可以用精神力震碎之外,还可以用火焰融化。
“有点暴力哦。”刘跃知道这个方法后,艰难开口。
棠拾月没明说的方法一定是小众方法,以他们目前水平,应该学不会。
就像那一面特殊的镜子,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她离开监狱,刘跃收拾残局。
济世阁,
几个小朋友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们的家长听说了这种毒,心里处于一种纠结的状态,又希望孩子醒过来,又不想孩子失去觉醒本源。
剑术和刀法,你只需要有这方面的天赋,多加练习就达到一定成就。
拥有觉醒本源可以选择的更多。
就像他们,可以身兼多职,在战斗中也可以快速逃跑。
“你们有事先忙吧,这几个小家伙在这里会得到很好的照顾,醒来的时候会通知你们。”
棠拾月看了一眼人群。
这些人差不多就是领地的中坚力量,领地缺了他们,运转感觉有卡顿。
送走一批家长后又来了一批泪眼汪汪的老师。
“我可怜的学生,早知道给你们多布置一点作业。”温庆渊叹息。
“亮亮啊,你不是最喜欢炼器吗?我给你整了一个小器鼎,一定要好起来呀。”多瑞坐在于铮亮旁边呜呜。
学校的老师有样学样坐在他们最看好的学生旁边默默掉泪,做到了眼泪一滴滴掉下。
棠拾月看好的学生是陆毓,她在思考要不要跟他们一样掉几滴眼泪?
这个念头一想起脑海就浮现出自己哭的画面。
拒绝哭泣,从这群老师做起。
“这几个孩子还没死呢,你们哭丧呢?”
棠拾月像个幽灵一样,慢慢的走到他们背后,一人一个轻拍,幽幽开口。
“掉几滴眼泪都不行了?”多瑞瞪棠拾月。
他也听说过这种毒,有一种自己刚收了一个宝贝学生,却被上帝夺走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