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正规的,也令长安众人络绎不绝。

    尤其是一众士子,更是兴奋。

    以往去青楼,纵然说风雅之地,前去找找灵感,但总该避讳一番,有些不敢光明正大的去。

    但现在,不同了。

    “今日无事,会所足浴!”

    “为了天下寒门子弟,当去!”

    “我等洗的不是脚,而是一生的泥泞!”

    “同去!”

    “同去!”

    一些士子喊着为了天下寒门子弟,就冲了进去,一些士子喊着今日无事,会所足浴,也冲了进去。

    并且美人攻心之下。

    如周大胖这样的士子,深夜辗转反侧,一些佳作也在长安城广为流传,增添了极大的热度。

    “你要写洗脚,就不能只写洗脚,你要写,你洗的是奔波在人生旅途的倦尘,揉散的是岁月积压的劳碌与困顿!”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平淡的夜晚,如以往的青楼一般,俗的难入大雅之堂,但当她拎着箱子站在我面前,就如山间清泉温养的一朵花,我知道,今夜有些不同了。”

    “对我们来说,这只是洗一次脚,一次无聊的消遣,但对于她来说,可能是过年回乡的盘缠,是凛凛寒冬的一件棉衣!”

    “重病的妈妈、好赌的父亲、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我不帮她谁帮她?秋风知我意,温柔又深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解风情!”

    如此舆论之下。

    还有一些拿着拂尘,穿着道袍的道长,他们也坐不住了,纷纷来到了皇家一号会所。

    乱世道家下山,盛世享受享受怎么了?

    这令一些士子,不禁好奇。

    “道长,你不在山上清修,你也来了?”

    “来了会所,以后还如何清修?”

    一些长安士子,话语中带着揶揄。

    但这道长却面向众人,直接开口冷声道,“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懂不懂?”

    说完。

    道长便直接大踏步的走入了会所,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众人。

    定国公府。

    太阳高照。

    高阳被福伯和绿萝叫醒,穿上了衣服。

    这着实并非他的本意,实在是谢安然来的太早。

    高阳打着哈欠,还有些睡眼朦胧。

    “谢家主,你这一大早前来,所为何事啊?”

    昨夜上官婉儿和绿萝报复心太强,所以又被他偷袭了好几下,这才罢休回府,搞的他也没睡好。

    谢安然戴着面纱,却难掩声音的振奋。

    “高大人,您可知昨天一天,卖了多少银子?”

    高阳一听这个,来了兴趣。

    “多少?”

    听谢安然的语气,这银子似乎不少。

    谢安然一字一句的道,“上万两!”

    “这么多?”

    高阳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出声道。

    谢安然重重点头。

    这个数字,纵然是她也极为震惊。

    要知道,这才一天时间!

    她也是服了高阳。

    一个不靠皮肉生意的会所,竟能赚取如此暴利。

    她是真的服了,甚至觉得跟高阳相比,她谢安然从商数十年,依旧像是一个普通的新兵蛋子一般。

    但高阳也不算太意外。

    会所的装修风格,基本是按照他在现代去了不下上百家,中和出来的风格,这审美在当下,那便是降维打击。

    幸亏啊,要不是经常洗脚,去了上百家,这装修风格,还真不一定拿捏的准!

    其次,他早知道,长安有钱人众多,消费力够强,他如此营销,第一日必定爆满,甚至加钟的人不少。

    要是第一日惨淡,那就真废了。

    往后生意一定会下降,直至稳定。

    “今日生意如何?”高阳开口问道。